叫我哈哈君

搞面狂人#龟速更文,全部随缘,最近可能会消失几天#

【生面】鸳鸯奶茶(一)•联文

之前群里的大家都说想搞一人一段联文玩,是狼灭篝火晚会x

*决定了人格分裂生x面

*一同联文玩的还有 @樱小落   @肖无朕  @大熊爪子 

*我在每个人所写段落后面加了“/(序号)”,大家有兴趣的可以猜猜各个段都是谁写的哦,猜对有奖(x大雾

————

 

 

罗浮生,你就是个废物!

 

这些年如果没有我,你以为你能坐上洪帮二当家的位置?

 

明明先遇到小夜的人是我,你还天真的以为他爱的人会是你吗?

闭嘴!

 

“彭!!!”

的一声巨响,洗水间的镜子被一拳砸的粉碎,罗浮生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支离破碎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那个人想抢走他的小夜,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罗浮生第一次见到沈夜是在一个雨夜,像所有三流小说里的剧情一样,寡不敌众的黑帮二当家经过连场械斗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人迹罕至的暗巷里,不出意外的话,天亮的时候,罗浮生会凭着过人的毅力熬过去,或者小巷里多出一具尸体。

 

巷口传来噼里啪啦踩水的声音,像是顽皮的小孩儿在雨后故意弄脏鞋子,罗浮生已经没力气了,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江湖浮沉多年,罗浮生从不寄希望于陌生人的搭救,只求来人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很好了。

 

“嗯?你也是没有人要的小孩儿吗?”

 

脚步声在眼前落下,罗浮生来不及皱眉,沾着斑斑血迹的刘海被人小心翼翼地掀开,撞进一双灿若星子的剪瞳里。

 

“其实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多管闲事,可是我觉得你和我好像啊……”

 

似乎看出了罗浮生已是强弩之末,沈夜叹了口气,扯着罗浮生的胳膊把人背在身上,看似行云流水的动作却在起身的时候没收住力,反手间差点把罗浮生扔出去。

 

“你好笨!”如果不是没力气,罗浮生一定想打人,沈夜也被吓了一跳,就算看不见,罗浮生也能猜到他一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淅淅沥沥的雨还在下,沈夜拖着罗浮生的屁股把人往上提了提,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雨水反驳他“你好重!”

 

再次醒来的时候,沈夜正披着白色的斗篷浴袍舔小学生雪糕,罗浮生勉力直起身子,面色不愉的看着全无防备的沈夜“你知不知道我不是好人?”

 

罗浮生你自己蠢就算了不要连累我!罗浮生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叫疯狂的嚣着,可他不想理,沈夜救了他,他不想再给他带来任何麻烦。

 

“我也不是啊?”沈夜耸耸肩,连随意搭在床边白皙的长腿都没有挪动分毫。

 

罗浮生“…………”

 

有些诡异的相识经历,相处下来,罗浮生发现他们是同一类人,沈夜远远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老辣世故,很多方面甚至单纯的让罗浮生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不会照顾人,却傲娇着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穿的小屁孩。/(1)

 

毕竟,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怎么会照顾别人呢。

 

记得有一次,他难得的没有在独自去找沈夜的路上遇到仇家,换新的衣服飘着一股清淡的干爽香味,表面也没有大小不一的深褐色血液痕迹。

 

那时入秋不久,空气中的暑气还未完全消散,树叶却已开始换上或黄或红的衣装,为街道点缀增添不少美丽色泽。罗浮生携着跟随了一路的清凉秋风推开沈夜家门,房间不大,五脏俱全,生活一个人足矣,两个人一起就未免显得拥挤。室内采光也不是很好,常年透着股烘不干的湿气,不难想象一到冬季该是怎样的阴冷潮湿。

 

沈夜就披着还在滚落水珠的湿漉漉的头发窝在沙发上,衣服半敞,肩膀外露,两条雪白且细幼的长腿裸在外面于身前一盘,也不顾是否会有水滴落上去。

 

他的手中拿着一小卷绷带,明显是新添上去的细长伤痕横在他露出来的皮肤上,那几道伤口其实也没多深,但烙印在沈夜白皙的肌肤上就显眼太多。

 

这倒好,自己没伤,对方反而有伤了。

 

“怎么回事,”罗浮生皱眉上前问道,并用掌心拭去沈夜肩膀上被头发沾湿的水迹,“不好好穿衣服就算了,头发怎么也不擦干,伤口消毒了么。”

 

他四处看了看,瞄见不远处的毛巾便立马拽过来盖在沈夜头发上,将水擦去。

 

仿佛有人关注他有没有擦干头发是件怪异事,沈夜愣了愣,又被罗浮生有些粗暴的擦头发动作搞得睁不开眼睛,数秒后才勉强抬起头,对罗浮生笑起来,“还没呢,但是我感觉也不用,很快就能恢复。”

 

“至于衣服…我最喜欢的衣服被划破了,其他暂时不想穿。”

 

其他不说,任性放飞自我的沈夜小朋友第二天就不得不因感冒卧床。

 

而那时罗浮生又听沈夜用玩笑一般的语气说,那伤啊,也没什么,只是因为遇到了看他不顺眼的人。

 

“那人呢?”强行帮沈夜处理好伤口的罗浮生问。

 

“被我打断了一只胳膊,回家去了吧?”

 

第一次相遇时,沈夜说他也不是好人。

 

那是什么神奇的吸引力让罗浮生脱离不开,使得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交往中,一些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在同样不是什么好人的罗浮生心中肆意生长,热烈如艳阳,那情绪令他在深巷里厮杀时都有了惧意——总得努力活着出去再见沈夜。

 

美好的时日仿若梦幻泡影,沉浸其中的罗浮生一时忘记了沉默许久的那个人。

 

忘了那个人,也会产生不可言说的欲望。/(2)

 

沈夜觉得今天的罗浮生有点怪,自从进屋后,罗浮生就一直盯着他看,直看得沈夜都无法忽视那道视线。

 

自己今天也没有受伤啊……

 

沈夜这么想着,看着罗浮生问道:“怎么了?”

 

罗浮生不答他,只是走过来,继续用一种带着灼热的眼神看着沈夜,将手捻上了沈夜微卷的发梢。

 

“罗浮生?”

 

“叫我生哥。”

 

声音里没有平日里罗浮生惯有的痞气,而是一种带着不容抗拒感的气音,透着过度暧昧的亲昵。

 

“你怎么?”

 

强烈的不对劲感让沈夜有些疑惑。

 

“我很好,我只是,想听你这么叫我。”

 

或许是这一瞬间罗浮生眼中的落寞太过于明显,沈夜看着他,不由得摸上了罗浮生的头顶,像抚慰大狗一般的揉了揉罗浮生的头毛。

 

“生哥乖~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打回来。”

 

在沈夜开玩笑的话语中,生哥眼神闪了闪,握上了沈夜的另一只手,捧在手里细细的搓揉着,感受着沈夜手掌上的每一分细节。

 

“是有人欺负我。他总是,不让我见你,只在有难处的时候才会让我出来干活……但是今天我赢了!”

 

这话突兀的前言不搭后语,且不说罗浮生现在是堂堂洪帮二当家,早就过了被人随意欺负的时期,这不让见面只让干活又是哪样?

 

“洪正葆为难你了?”

 

“跟那老头没关系。”

 

老头这个称呼,又让沈夜一愣。平日里,罗浮生对洪正葆人前人后都是义夫父义父的叫着,恭敬得很,今天怎么突然就改了口。

 

沈夜还在疑惑着,冷不丁,罗浮生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在过近的距离中,沈夜只来得及抬眼,就被罗浮生吻上了,温暖的唇贴在了一起。

 

沈夜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却被罗浮生一把按住了后脑勺,吻也越发的露骨,唇齿都咬上了沈夜的下唇,还企图深入着邀请沈夜与他一起共舞。

 

“小夜……我喜欢你,不要拒绝我。”

 

沈夜还在为这突然而来的吻抵抗着,罗浮生却先停了手。

 

他收回了原本带着些许不容抗拒的力道,在沈夜终于挣脱后,眼神不定的迷茫了一会,眨眨眼,这才仿若大梦初醒般的满脸都是愧疚的看向了沈夜。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说完,罗浮生就如同醉酒一般,跌跌撞撞的逃离似的离开了。

 

三天了,整整三天,罗浮生都没回来。

 

沈夜半夜醒来,在黑暗中看着突然变空旷了一般的家,有些委屈的咬紧了牙根。

 

罗浮生,你这个大混蛋!/(3)

 

说是这么说,不争气去找人的还是沈夜。

 

当他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时候,就清楚的看见罗浮生被一群女人围绕着。他背靠着椅子,单手跨过椅背的摇晃着,一条腿抬起枕在女人的大腿上被按摩着,倚在他肩上的、有意无意凑近他脸侧的,笑得花枝乱颤。

 

这太不可思议了。

 

笑谈间,罗浮生抬眼无意瞥见了躲在门外的沈夜。他对沈夜招手,同时收回了腿,刻意的正襟危坐生出几分乖巧来。

 

沈夜考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进来,罗浮生等他的同时,手随意的往后摆了摆,不甚在意。“你们先走吧。”

 

没有人敢忤逆罗浮生,虽对沈夜的存在有那么点好奇也不敢多有讨论。待沈夜靠近,那些女人只剩下稀稀疏疏的背影。

 

“生哥~”沈夜乖喊。

 

罗浮生拉着他的手,让他赶紧坐到自己面前的沙发上。他将椅子拉近,身子驱前,还拉着沈夜的手。

 

“小夜怎么来了?”

 

沈夜低着头,眼睛往上小心翼翼的打量。今天的罗浮生跟上次一样混合着一股不对劲的感觉,但又和他之前温温柔柔的模样相近。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吧?

 

沈夜隐隐不安,决定将自己的胡思乱想都抛到脑后。罗浮生的脸、罗浮生的声音、罗浮生的语调,没什么好怀疑的吧。

 

“你不来找我,我就来找你啊。”沈夜故作轻松耸肩,语气上扬的调侃他。“没想到你在忙呢。”

罗浮生没好气的轻笑,刮了一下沈夜的鼻尖。

 

“想什么呢,都是工作需要。”

 

“哦。”沈夜懵懂的点头,而后反应过来的恍然大悟。“不对,你干嘛要跟我解释?”

 

罗浮生挑眉,有些迟缓的才抬手揉乱沈夜的头发,直到他前额的刘海都扎到了眼睛想要闪躲罗浮生作乱的手。“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啊。”

 

“我...”沈夜语塞。

 

因他的话想起三天前那个戛然而止的吻,得不到解释亦无果的事让人心生在意,更好的煽动了他们之间的暧昧气氛。

 

“生哥...”委屈的语调上扬,沈夜怨他为何还不让他有个台阶下。

 

“好啦不逗你了好不好,嗯?”罗浮生将手肘抵在膝上,漫不经心的托着头。“你在这等我一下,我一会带你出去玩。”

 

得到沈夜的同意,罗浮生捞起椅子上的外套,甩到肩上单手拎着,沈夜盯着他手上带着的皮手套,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的罗浮生又有了以前的温柔宠溺,可总有一种违和感。沈夜收起笑容,他势必要想办法弄清楚。他虽不及罗浮生世故,可如他所说,他也不是什么傻白甜。

 

洗手台前罗浮生对着镜子拨弄头发,整理发型。他由始至终都勾着嘴角,眼底满是不屑。

“你要干什么!”慌张无措可也无可奈何。

 

罗浮生邪笑,嚣张跋扈的气质让他自信的对着镜子微微仰头,活动手指筋骨的同时那碍眼的皮手套很是不被那个人待见。

 

“别急。”罗浮生一字一顿的道。“我很快就将他弄到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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