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哈哈君

搞面狂人#龟速更文,全部随缘,最近可能会消失几天#

【生面】饲犬(序章)

*生面养成向,年下,面养生

 
 

*随心,杂乱,想哪写哪,或三观不正,玩玩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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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江的夜总是泛着凉意。

 
 

  不管是冰雪消融的初春,闷热潮湿的盛夏,红叶凋零的深秋,亦或是银装素裹的寒冬。

 
 

  这凉意透心,又各有不同,但多少都需要人自行寻来那根能驱散寒凉的火柴棒点燃,温暖两三秒就算成功了,足够向旁边人炫耀说自己赶走了如影随形透心凉,拥住了昙花一现温暖意。

 
 

  活着哪有那么简单。

 
 

  满街奔走的小贩也好,坐在室内抽烟喝酒的高管也罢,就包括夜深人静之时在月辉下厮杀的一匹匹披着人皮的狼,也得咬紧了自己的牙承受过每一夜孤独漫长的凉意。

 
 

  这到底是气候使然还是人人心里有鬼,那些即将入土的我老一辈人听罢,只说因为夜里有坏东西。

 
 

  坏东西可不干净,还害人。它们能变成各种模样,即使白日里它们混入人群了你也分辨不出,若是真撞见,记得闭上眼睛平心静气,攥紧你平时没有多大用的拳头坚定走向前便是。

 
 

  不看,不听,也不答。

 
 

  就这样随自己那颗血肉红心向前走,坏东西因为赶不上你的步伐,也就放弃追逐了。

 
 

  后辈们听了么,当然听,只是那些坏东西的模样更加清晰起来,连坏东西自己都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光天化日下人模狗样,背地里,那可是烧杀抢夺一个没落,指不定在某个月圆夜还开了场不守道义的集会,攀比够了就开始内部肃清,美其名曰为社会做贡献。

 
 

  白日能为社会发展能多添一笔,夜晚就能为社会退步多添一笔,一正一负,相互抵消,可是适合他们的好世道。

 
 

  这便搞得整个东江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只听得漆黑的夜里又有坏东西在四处作乱。

 
 

  真可怕,真可怕。

 
 

  可后来又有人迎着一同垂垂老矣的斜阳,给自己孙儿说你也别忧愁,害人终害己,坏东西挖了坑等别人跳,别人又何尝没有挖坑等他跳呢。

 
 

  孙儿点头,心想的确有理。被嘱咐了千遍万遍躲着它们,却还是在第二天就见到了整个东江最坏的坏东西排名第三位。

 
 

  第一位是来自阴曹地府的,未有人见过,第二位暂且不提,可第三位也足够坏了。坏伦理破规矩哪样都有他,照理说,这坏东西长了颗容不下任何人的冰冷心脏早该踢出世间与第一位混作一谈,偏偏这坏东西又长了张“倾国倾城”的,迷惑众生的面容。

 
 

  这可没什么帝王耽于柔软胴体和柔媚容貌,以至于甘愿双手献出江山。他的胴体不似女性柔软,容貌也不如女性柔媚,不仅如此,现在皇帝没了,当年的江山也没了,只有堆满真金白银真假玩物的阴暗腐烂处,可能还会冒出个傻小子在这里悄悄长大,并笑着给他说长大后我想娶你,我想给你整个世界。

 
 

  你会接受吧。

 
 

  接受与否……也不知道会不会真有这样的傻小子存在,人们不敢想,前一天才被老人叮嘱过的孙儿更不敢。他提着手中菜篮,努力将自己与墙角的黑暗融为一体,他觉得只要自己一动不动坏东西就注意不到他。

 
 

  连上天都在帮他,不多时黑云悄然而至,遮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和那弯明月。

 
 

  一时间最黑的夜又深了些,那些排名第一位的坏东西破开两界门跑过来都不足为奇,可第三坏的行走步伐依旧沉稳,又隐约带上一丝欢快。

 
 

  在一侧额前,被烫至微卷的稍长额发随风吹轻轻晃动,其余头发被人拢去脑后。因为是深夜么,那人并未过分打理,只将这些头发十分随意地扎起一个小辫子,看着颓然散漫,却只会让人联想到他的肆意,他的疯狂,他守规矩的表皮下永远想着破规矩的心。

 
 

  他的眼眸永远多情,第一眼看不出什么,只觉高深莫测。第二眼发现那可能只是单纯罢!只是拥有如此干净双目的人能被冠以坏东西排名第三的称号,着实令人无法想象。第三眼便无法再瞬间移开,那视线不知何时开始竟然落在了你身上,将你深深吸入,让人觉得,多情的他还将情也投给了你,你接不接。

 
 

  不接少一事,接了……

 
 

  都知道人多口杂,一件事一传十十传百,七嘴八舌个几回,事情总就变成些见不得天日的模样,现在不说也罢。

 
 

  他喜好白色,却做着能让双手都变成黑红色的事,不到万不得已,他都不舍得将自己那一套套干净的白色衣物换成深沉的颜色。当然,若非如此,哆哆嗦嗦藏墙角的小孙儿也不可能在漆黑的夜里远远望见他。

 
 

  他的讲话声音富有磁性。不得不承认,两人相遇互定初印象,谁会看你内里是腐烂发臭的糟粕还是雨后白莲不卑不亢,外貌是主,声音就是次,交谈几句后你看着对方的神态,听着对方的声音,人心有数,这初印象基本就是定了。

 
 

  道这个坏东西“迷惑众生”,可不是说他有什么娇媚特质,或是声线燕语莺声,他的声线有时候还是极低的。他还爱用压在喉咙里的气音,那低低沉沉的气音传播范围不广,杀伤力十足,凑到你耳边说上一句,头皮都得紧两紧。若果你的身子也麻了半秒,只能“恭喜”你,他是见你不接他的眸中情,改为声音传输于你。

 
 

  自求多福。

 
 

  无伦理,无道德,不分男女,全凭他喜好。

 
 

  所以说这坏东西啊,就是个面容二十又几俊俏的男人,时间都不舍得给他的脸上多画一笔般,来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别是真成了非人的精。

 
 

  他还是当地某黑帮里位高权重的当家,听闻不是最高大当家,觉得不值一提,可帮内大当家几月前病重,于当地其私人医院昏迷不醒,坏东西没有大当家称号,也快有了大当家实权,“夜”是他传播最广的代号。

 
 

  曾经有两三弟兄围坐在小屋角落的火堆前烤着暖,指尖烟雾缭绕,不亦乐乎。聊着聊着就说起了大当家的病重,一人压低声音,理不直气也不壮地开始嚼人耳根,道:大当家突然病重,好像是夜哥背地里……计划好的!

 
 

  另一人震惊回问:“你说真的?!”

 
 

  他回答:“我感觉像。”

 
 

  聊来聊去,到底拿不出正儿八经的证据,说说罢了,他们这些个小角色说两句也造不成什么波澜,那晚过后守口如瓶的情义重兄弟几人,日子照旧,单身的继续单身,有妻儿的继续在家人担惊受怕中奔波。

 
 

  黑暗的巷道内,小孙儿终于在胆战心惊中看着坏东西从不远处的道路中央走过,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小尾巴。

 
 

  那只小尾巴也就比他大了个五六岁,是个青春期男生。奇怪,奶奶并未给他说坏东西还带小跟班的啊。

 
 

  见着一身白衣的人在前方走了几步,忽停脚步,转身向那只警惕盯着旁边墙角的小尾巴喊道:

 
 

  “浮生,快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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